是誰曾這樣定義過他:一半明媚,一半憂傷。最初認識他是因他的《Cryme
asadriver》,他在書中這樣說:你是平民,你是作家總有一絲悲傷屬于你。大概就是這樣吧,然后我們便熟絡了。
《Crymeasadriver》是多么鏗鏘,不過筆墨紙的混合體便體現(xiàn)他們所走過的青春。一路走來一路慘烈,他們笑過的,他們忘乎所以;他們哭過的,可他們也無能為力——
“我討厭這個骯臟的世界”于是我割腕;你對我說“你去死,你去死、、、、、”。那好,既然如此,我,去死,于是,我跳樓。
都結束了,當顧森西和易遙各自用自己獨特的方式,用各自的生命作籌碼選擇一場必輸的賭注去賭時,便結束了。那些無限漫長時光里的溫柔,那些無限溫柔里的漫長時光以及曾經安靜得如一片弦音的那個世界。
可是顧森西依舊笑了,最親的人和最愛的人都走了,俊朗的臉上依舊滿面春風。夜里,蜷縮在沙發(fā)上把頭深深的埋入雙腿,再一次抬起頭,張開疲憊的瞳孔,淚水齊涌、、、、、、
相比他,我更喜歡另一個主角——齊銘,盡管他一再頹唐:躲在酒吧里喝得爛醉,天昏地暗,盡管臉上爬滿疲憊卻還一再猛灌,喝著灌著突然就咧開嘴笑了、、、、、第二天依舊是一個白襯衫的少年,一如既往的干凈、明朗和清爽。
就是這樣了吧!世事無常難免帶點詭異,日與月互消長,富與貴難久長,人生在世誰不是把悲喜品嘗,而所有的曲折倦怠成了一個豪邁的微笑。
對它的詮釋是:當你遇到困難時,也許你不能克服,也許你無法排除,于是你感到惶恐感到無助,再然后是把心結拉扯成弦,內心裝點著各種精巧的迷局,無所謂孤單也無所謂寂寞,最終在逆境中依舊可以笑得豪邁!